,也必須站在他這邊。否則,非但有出賣同門之嫌,還會引火燒身!
」別吵,吵什麼吵!」此時此刻,鴻儒王修已經騎虎難下。明知道學子們將自己恨入了骨髓,卻依舊咬緊牙關不肯鬆口,「是非曲直,自有陛下聖裁。劉祭酒,王某絕非針對你。中使,你也看到了,這劉秀在太學裡,是如何糾集同黨,橫行無忌!」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要順著皇上的意思說話,即便站在了全天下人的對立面兒,皇宮裡來的太監,也得全力給自己撐腰。誰料,這一次話音剛落,歐陽中使立刻皺起了眉頭。「王博士,原來你還知道是非曲直需要聖裁。咱家以為你已經替聖上拿好了主意呢?!」
「不敢,下官不敢。」鴻儒王修被嚇了激靈靈打了個哆嗦,額頭上冷汗滾滾而落,「下官,下官剛才,剛才是,剛才是怕中使您被此子,此子蒙蔽,所以,所以才……」
「有勞王博士費心了!咱家還沒糊塗到那種地步!」歐陽中使雖然是個太監,身上的陽剛之氣卻比王修多出了十倍,用力一揮袖子,大聲打斷。「讓開,別耽誤功夫!咱家問完了話,還得向聖上啟奏呢。劉秀,你回答咱家,你寫在考卷上的那些胡言亂語,是出自本心,還是單純為了應付考試?」
「嗯,嗯,嗯!」兩位祭酒和許子威都嗆到了吐沫,彎下腰,用力咳嗽。
你想包庇他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胆吧?!這和直接教他怎麼回答有什麼分別?!鴻儒王修,臉色卻變的一片紫黑,佝僂著水蛇腰,在心中怒吼。
然而,不滿歸不滿,他卻沒勇氣衝著欽差發作。只能咬緊牙關,豎起耳朵,聽劉秀如何順坡下驢。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明明歐陽中使已經把話替他說了出來,劉秀卻絲毫沒有領情。兀自像個傻瓜般拱起手,如實匯報:「啟稟中使,考卷上作答,的確是學子心中所想。井田制弊端甚多,而大秦雖然殘暴,商鞅變法,卻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你!」沒想到自己一番苦心回護,全都給了倔驢。歐陽中使氣得眼前直發黑。手指劉秀,大聲斷喝,「你,你,好你個糊塗蟲,莫非,你是急著以死求名麼?!」
「中使明鑑,老夫早就說過,此子仗著有幾分小聰明就肆意妄為!」王修立刻又回了過了魂,跳起來,大聲幫腔。
「中使明鑑,學生並非沽名賣直!」劉秀卻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再度向歐陽中使拱手,「學生以為,朝堂決策,自有聖上,宰相,三公九卿和文武百官定奪。無論學生在答卷上如何胡言亂語,都影響不到朝政分毫。以聖上之英明,也只會對學生的胡言一笑了之。而如果學生因為心存畏懼,就故意跟中使說了假話,便等同於欺君!比起在老師和聖上面前露怯,學生更怕欺君!」
「你……」王修臉上的喜色,瞬間又被凍成了冰疙瘩,手指劉秀,渾身上下顫動不停。
「啊?哈哈,哈哈哈哈……」歐陽中使則愣愣半晌,隨即放聲大笑,「你這小混賬,原來心裡早就有了主意,虧咱家這個做師兄的,平白替你擔心了一場,好,好,比起露怯,你更怕欺君!若全太學的師弟們,都像你一般對陛下忠心耿耿。也不枉了陛下每年花費那麼多錢財,來支持你們讀書!」
說罷,先抬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隨即示意隨從取來最後的賞賜之物,親自送到了劉秀面前,「這是一把尺子,也是陛下親自指點匠人所制。望你今後努力向學,莫辜負了陛下的栽培!!」
「謝陛下鴻恩!」劉秀上前,從中使手裡接過一把青銅打造的量具。然後朝著王莽平素所居住的方位叩首。
歐陽中使依舊像先前對待別人一樣,靜靜地等著他三叩結束。然後親手將他拉了起來,笑著問道:「皇宮大內,除了陛下之外,最初任何人都不知道其到底怎麼使用。你天資聰明,不妨現在就猜猜,此尺到底可以量哪些物件,與平常之尺有何不同?」
劉秀聞聽,心中頓時也湧起了幾分好奇。趕緊將銅尺舉到眼前,仔細查驗。結果,不查驗還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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