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淚愣了一下,就看到來生愛把辣椒倒入了咖啡杯里,連忙說道:「小愛!」
「大姐,放心,吃不死人的,最多辣辣嘴,上個洗手間。」
........
司徒凡現在很頭痛,他不但沒死,還被對方捉住了,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就被帶入了某個地方,這過程里被繩子綁住,蒙住了雙眼,嘴巴貼上了膠帶。
等到眼睛上的黑布拿掉,入目是一間房裡,室內有些昏暗。
貝爾摩得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帶,然後冷笑著,「怎麼樣,有沒有感受到恐懼。」
司徒凡:「........」
一個替身娃娃,他怕個錘子,被殺就殺了,又不是真的死去。
「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易容成我,又為什麼要接近組織。」貝爾摩得面色一冷。
司徒凡沒有說話,打開了鷹眼,對著貝爾摩得丟了辨別,沒有偽裝的面容,這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就是貝爾摩得的真容。
隨即又一個勘察丟過去,「目標人物,女,攜帶物品黑色衣服,黑色蕾絲罩罩、黑色內褲,匕首一把,手槍一個,彈匣三個,化妝品......」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貝爾摩得看了一眼司徒凡,然後拿出手機接聽,另一邊傳來琴酒冰冷的聲音,「貝爾摩得,你是不是找死,又在我車子裡安裝竊聽器。」
「咳.....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出去鬼混打醬油了。」貝爾摩得神態自然,輕鬆說道。
琴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在試圖挑釁我,再有下次,你就等著進棺.....」
話還沒講完,貝爾摩得掛掉了電話,收起手機,然後看向司徒凡,擺了擺手。
「聽到了嗎,在那輛車裡,我安了竊聽器,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就連你在哪裡,什麼時候下車,我都知道。」
司徒凡皺了皺眉,其中一個疑惑解除,但還有一個疑惑,問道:「你不是在紐約嗎?」
關于貝爾摩得,他知道紐約事件後,大明星莎朗會假死,為自己舉行一個葬禮,換上另一個明星身份,就是莎朗的女兒克麗絲·溫亞德。
按照劇情,貝爾摩得應該要為莎朗的假死做準備,沒時間回東京。
「就憑你這句話,我敢斷言,你在組織里沒有聯絡人,當然也接觸不了組織內部。」
貝爾摩得眯起眼,分析出了這點,然後給出了解釋,「上次你跟琴酒見面談起皮斯克,他要我幫助,提前給我打了電話,早在幾天前,我就從紐約回來了,只是沒有跟其他人提起,就是擔心打草驚蛇。」
「我也有想過要不要告訴琴酒和其他人,但想到你會易容,隨時可能換一張臉,我要是把這個消息說出去,搞不好就會傳到你耳中了,想要抓到你就難上加難了。」
臥槽.......
司徒凡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他的竊聽器沒有竊聽到琴酒打電話給貝爾摩得,也沒有說起這件事,那麼肯定就不是在車裡談的,只有可能是另外的地方。
或者,他的竊聽器拿回來後,皮斯克跟琴酒談起議員那件事,就給貝爾摩得打了電話,因此他錯過了這麼一段重要的事情。
剛好今天就這麼湊巧......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這樣想著,司徒凡代入了紐約停車場,打了一下貝爾摩得的屁股,還沒過多久,今天又被對方還回去了,莫名其妙地感到不爽。
「該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你是不是應該也給我一點信息。」貝爾摩得冷笑著。
司徒凡腦中快速思索對策,沉吟了一下:「聽說你們組織在研究長生藥,我混進去的目的,是想弄一份資料或者長生藥。」
貝爾摩得目光一凝,臉色陡然有些難看,「你是聽誰說的,這種消息不可能傳出去,你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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