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時候死了,他的改革根本就沒有完成。後面他想怎麼幹,根本沒有人知道。最關鍵的是,朝野上下對張居正的個人評價急轉直下,他也認清楚了一些人的嘴臉,加上權力在握十年,他自己的心也有一些變了。
只不過這些都沒有再發生的可能了,沒有人知道最終結果會怎麼樣。
朱翊鈞緩緩的說道:「查清楚,朕要知道確切的情況。還有一點,不用有什麼顧慮,這天下終究是朕的天下,大明朝的皇帝終究還是姓朱,你不用顧慮。」
聞言,張正心神頓時就是一震,連忙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磕頭說道:「是,陛下,臣明白。回去之後,臣馬上查清。」
「行了,去吧!」朱翊鈞擺了擺手說道。
「臣告退。」答應了一聲,張正就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向外走了出去。
等到張正走了以後,朱翊鈞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他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對於自己來說,這件事除了有些震撼之外,再無其他。至於說牽連到什麼人或者什麼事,自己根本就不在意。
活動了一下筋骨,朱翊鈞說道:「潘季訓那邊弄清楚了?」
「回陛下,已經弄清楚了。」陳矩說道:「他現在就在衙門。」
「那就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去看看。」朱翊鈞笑著說道:「說實話,我對他這個漕運總督衙門還是很好奇的。」
「是,陛下。」陳矩恭敬地答應了一聲。
這一晚上,沒有什麼事發生,朱翊鈞也睡得很好。
馬自強的事,朱翊鈞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活著的時候都不沒存在感,死了又能怎麼樣?
第二天一早,朱翊鈞起了一個大早,在院子裡面鍛煉了一番之後就開始吃早飯。
吃了早飯,朱翊鈞便離開了住處,趕奔漕運總督衙門。
來到門口的時候,這裡已經有人在迎接了。
迎接的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一副讀書人的打扮,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
只不過皮膚有些黑,應該經常在外面跑。不過想到他可能是潘季訓,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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