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多大的不公和委屈,處境多麼險惡艱難,都不能消極懈怠、萎靡不振。消極只會使人喪失機會,只會給小人做文章的機會,永遠只會使局面更加糟糕。所以,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要保持平常心和積極心態。只有心態平和,默默努力、積極主動,我們的處境才會有好轉的可能。
想著張琳曾經說過的這些話,喬梁的眉頭逐漸舒展開
一兩個小時的路程,喬梁和蔡銘海趕到市里已經是九點多,郭興安這會已經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書,看到喬梁過來,郭興安指了指時間,笑道,「小喬,你這大晚上的也不讓我好好休息吶,有什麼事非得晚上來匯報,明天上午過來不行嗎。」
「郭市長,實在是要十分重要的事,不然我這麼晚也不敢打擾您。」喬梁笑著撓頭。
「行了,來都來了,坐吧。」郭興安笑著擺手,目光落到蔡銘海身上,他對蔡銘海也有印象,沖蔡銘海點頭打過招呼,郭興安示意兩人坐下。
喬梁落座後,遲疑了一下,道,「郭市長,您能不能打個電話請鄭世東書記也過來一趟?」
「請世東同志過來?」郭興安疑惑地看了喬梁一眼,又朝蔡銘海看了看,眉頭微擰,意識到喬梁要匯報的事情恐怕比他想的更嚴重,微微點頭道,「好,我給世東同志打個電話。」
郭興安臉上逐漸收起笑容,給鄭世東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鄭世東聽到郭興安這麼晚喊他過去,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問,表示立刻趕過來,因為郭興安一般不會輕易給他打電話,這麼晚打給他,無疑是有重要的事。
鄭世東趕到郭興安的宿舍後,看到喬梁和蔡銘海也在,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郭興安這時適時地站起身,朝鄭世東笑道,「世東同志,這麼晚喊你過來,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小喬的主意,你要怪就怪他。」
「哦?」鄭世東眨了一下眼睛,看著喬梁道,「小喬同志,我剛可是都快躺下睡覺了,你這麼晚還把我折騰起來,要是沒重要的事,我可要收拾你。」
「鄭書記,您放心,如果不是十分緊要的事,我可不敢這麼晚打擾您和郭市長。」喬梁連忙說道。
「都坐下吧。」郭興安笑了笑,看向喬梁和蔡銘海,「現在世東同志也過來了,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說了。」
喬梁聽了,轉頭對蔡銘海道,「蔡局長,由你和郭市長跟鄭書記匯報吧。」
蔡銘海點了點頭,站起來,朝郭興安和鄭世東道,「郭市長,鄭書記,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在調查一起案子」
因為怕郭興安和鄭世東不了解事情的詳細情況,所以蔡銘海從頭說起,不過蔡銘海也沒過分囉嗦,而是挑重點的說,以免耽擱郭興安和鄭世東的時間。
郭興安和鄭世東聽完立刻明白過來,這是牽扯到苗培龍的案子,難怪喬梁和蔡銘海要連夜趕來。
此刻,郭興安沒有立刻表態,而是看向鄭世東,「世東同志,關於這事,你怎麼看?」
鄭世東聞言嘆了口氣,「說實話,我很失望,之前我對苗培龍的印象還不錯,沒想到他現在走入了歧途。」
「呵呵,權力是充滿魔力的東西,有的人駕馭不了權力,最終只會成為權力的奴僕,迷失了自己。」郭興安笑了笑,「依我看,松北的體制生態存在這麼大的問題,跟苗培龍這個一把手脫不開干係,他這個班長,沒有帶好頭。」
郭興安說著話鋒一轉,又道,「別說是松北了,即便是咱們整個江州市,包括市直,也都存在著一些很不好的風氣。」
聽到郭興安這話,鄭世東不動聲色瞄了郭興安一眼,他隱約聽出了郭興安這話是在影射誰,但鄭世東顯然不好接這茬,畢竟涉及到市裡的主要領導,鄭世東也不好多說,他雖然支持郭興安,但他也有自己的一些原則,不願意背後嚼舌根。
好在郭興安也不是要鄭世東表態,主動跳過這個話題,道,「世東同志,苗培龍的事,你覺得要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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