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
秦弈終於知道羽裳眼裡這種絕望的由來。蠻荒文明的話,可能真會遭遇這樣的狀況,最是直截了當。
他沉默片刻,反而放開了羽裳的腿彎,退開三步:「行了女人,那種事我不會做,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羽裳眼裡有些驚詫,看著那根初絨沉默不語。
秦弈掂了掂那根初絨,忽然伸手,點在她的要穴上:「如果只是拔毛那一刻會發軟,你此刻快恢復了對吧。」
羽裳剛剛聚起來的力量瞬間被鎖,憤怒地把月刃擲在地上,聲音有些沙啞地道:「想怎麼處置我直說吧,不用假惺惺。」
「切。」秦弈抱著手臂:「我家裡漂亮老婆一群,哪個不比你漂亮幾百倍,好像你的身子多遭饞似的。照照鏡子行嗎,麻杆一樣還挺能呢?」
羽裳氣得渾身發抖。
秦弈將初絨丟在她身上,淡淡道:「制住你,是因為你是我的敵人。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麼炮製你……或許給我家狗子吞了不錯?」
羽裳接過初絨,沉默。
羽裳並不知道實際上秦弈不想殺她是另有原因的。主要還是因為羽人族的問題,並不想這樣搞出天大的仇怨來,徹底堵死了路。連流蘇這種大魔王都沒說要殺她的話,顯然它也有幾分糾結……
海中心有建木呢……秦弈流蘇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點蛋疼。
山頂傳來饕餮的聲音:「這個無心神有點好玩的東西,要不要來看看?」
秦弈一把提起羽裳,飛身而上。
饕餮蹲在崖邊,笑嘻嘻道:「你們這架打得可真結實。」
這什麼形容……秦弈沒好氣道:「無心神那裡什麼狀況?」
「跟我來。」饕餮帶著秦弈進了洞,裡面無心神已經有出氣沒入氣地趴在那裡,他胸口無數鼓起的心臟盡數被狗子翻了出來,散落一地,胸膛徹底成為貫穿之形,果然是個貫胸人。
秦弈看了一地跳動的心臟覺得很噁心,便道:「看這個幹嘛?」
饕餮笑著指指一堆心臟中心,哪裡有兩隻蟲子一樣的東西在蠕動。
流蘇道:「蠱蟲?」
饕餮笑道:「是啊,這是同心蠱,煉製有一陣了,其實現在都可以用了。」
秦弈蹲下身,拍拍無心神的腦袋:「就你這德性,連同心蠱想坑誰呢?」
無心神已經被饕餮折磨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應著:「可以玩羽裳……」
羽裳頓時色變。
秦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又道:「所以你捉成對的生物之心,從頭到尾都是對付羽裳的,她還在旁邊看著?」
無心神迷迷糊糊地道:「羽人族不就是傻子麼……」
「既然你同心蠱都快煉成了,我們破壞也沒什麼大礙,為什麼還來偷襲我?」
「你有龍威,拿了你的心臟,說不定能號令很多族群……」
秦弈差點沒笑出聲:「其中有羽人族?」
「是……」
「你殺我就是為了玩這傻鳥,然後這傻鳥還幫你對付我?」
「呵呵……」無心神流著口水傻笑。
秦弈轉頭看看羽裳,她已經徹底成了雕塑,手上緊緊攥著初絨,渾身發抖。
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人能傻成這樣也是不容易。
秦弈懶得理她,笑道:「狗子,你這手很厲害啊,他怎麼這麼聽話?」
「不過是讓他真實呈現所有的貪慾,在我面前他藏不了。」饕餮得意洋洋:「你知道嗎?他說是個神,其實他倒有真正信奉的神祗。」
秦弈笑道:「饕餮?」
饕餮叉腰大笑:「沒想到這裡還有很多饕餮信徒!」
「咚」地一聲,流蘇一骨頭敲在它腦袋上:「飄了?」
饕餮立刻賠笑:「沒有,沒有……這個,這個女的能吃嗎?作為狗子的獎勵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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