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機器貓啊,要啥有啥,對不?」向缺很理性的跟對方說了一通,然後又把昨晚上孫長亭跟他說的話拿了出來:「誰的人生沒有兩個坎啊,閉上眼睛摔兩個跟頭就過去了,忍忍吧」
「哎,人生啊實在太波折了」那陰苦著臉,哀怨的說道:「我還尋思,這份活好好乾的話就能走上cctv財富人生的路上呢,但沒想到走偏了,走進法治在線去了」
「鬼子剛過盧溝橋,你慌個幾吧毛」向缺拍了下那陰的肩膀,以老鄉的口吻說道:「這事說實話,我真幫不了你,你求錯地方了,但站在同是東北黑土地出來的份上我只能送你一句話······碰見這種事就裝小頭兒子吧,兒子裝的不夠,你就裝孫子,該賠錢賠錢該道歉道歉,態度做足了,明白不的」
那陰斜了著眼睛問道:「三清就不能忙裡偷閒的幫我一把?」
向缺也看出來了,這個叫那陰的人就是典型的東北楞比,俗稱三炮子,有幹活的力氣沒有處理事情的腦袋,惹事了麻爪了就想走歪門邪路來處理,自己也真不是那塊料。
那陰這時看似非常無奈,憂桑而又傷感的站了起來,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走了······」
向缺無語的笑著搖了搖頭,剛要抽出一根煙來,但眼神正好瞄在了那陰離去的腳步上。
「唰」向缺眼神一凜。
人和人走路的姿態,就沒有一樣的,這不是按個人來分的,而是按人群來分的,就像一個普通人和一個軍人走在一起,你看步伐和身體的角度,就能看出來哪個是當兵的哪個是普通人。
那陰來的時候向缺在睡覺沒太注意到,但他離去的時候向缺看見了他的背影。
這是個練家子,走路有點疾風步的意思,身形非常的穩健。
「草你麼的,這樣的人能淪落到去當個小包工頭子?」向缺隨即起身,眼神陰霾的看著對方的背影轉頭就朝著大殿後面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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