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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讓你別去了,其實事情也不急。」傅漁對這裡也不熟,沒找到乾淨毛巾,拿了些面紙給他簡單擦擦。
「沒事,待會兒就幹了,電腦給你,沒密碼,你先忙。」
傅漁點頭,打開電腦的瞬間,她就傻了眼……
說真的!
為什麼會有人把那種東西,還是視頻,放在桌面的!
這麼明目張胆,要是被人看到還得了?
「你這個……」傅漁一時又急又氣,這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居然給他發了這麼多。
「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懷生毫不避諱。
傅漁咳嗽著,不知該說什麼。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看這個?」懷生從後側走來,俯身,從後側環住她,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操作著電腦,將桌面內容選中,一點點刪了。
「都看了?」
「沒有,也沒必要看了。」
「為什麼?」傅漁偏頭看他。
難不成已經順利出師了?
其實兩人身子並沒靠近,還保持著一點距離,只是角度問題,懷生好似正抵在她頸窩處,狀似親密。
傅漁抿了抿看他,神色專注,屏幕光線落在他眼底,好似有星光般,她略微偏頭,在他臉上啄了口。
懷生操作電腦的手指頓了下。
飽暖思**這話說得半分不假,一個心底有所想,另一個還配合勾搭,自然就一拍即合……
只是這裡不是家中,肯定不好意思太過分。
無數佛語禪言在懷生腦海中一晃而過,告誡他,不要貪念太重,凡事適度,只是有些缺口打開,就如山洪泄水,完全不可控。
兩人靠在一起,話也不算多,傅漁在修改稿子,懷生就在一側看著。
「你存了很多稿子。」傅漁稿子保存在雲端,即便自己電腦不在,也能操作。
「這不過些日子爺爺生日,肯定會忙,提前存一些,怕到時候沒時間碰電腦。」
懷生點頭,心底思量著自己該給傅仕南送些什麼。
*
原本以為這場雨會很快停住,沒想到天黑透,也沒半分消停。
普度大師早已醒了,與兩人聊了會兒天,雨勢漸大,他們就在這裡住下了。
「家裡有點簡陋,你們別介意。」婦人笑著給兩人鋪床,傅漁在一側幫忙打下手,「你這姑娘還會套被子?我們家那個,定了親,套個被子還費勁兒。」
「你姑娘定親了?」
「是啊,出去打工時候認識的,現在兩個人在南江那邊打工,那裡賺得多……」
傅漁點著頭,他老公在京城幫人打零工,也是雨太大,今晚未歸。
「你們缺什麼和我說,我儘量給你弄。」
「不缺,謝謝。」傅漁與她道謝,送她離開後,就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傅斯年,余漫兮在台里加班趕製國慶特別檔的節目,就他一人在家。
「……今晚不回來?」傅斯年看著窗外,雨的確很大,這個天開車也的確危險,「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傅漁以前在外地採風,經常十天半夜在外不歸家,傅斯年對她很放心。
「我知道。」傅漁挨著床沿坐下,她腳傷穿著拖鞋是懷生的,很大,襯得她腳異常嬌小,「爸,改天我帶個朋友回家裡。」
「嗯。」
傅斯年沒聽懂她的言外之意,以為她出門又結實了什麼驢友,掛了電話後,就開始工作。
傅漁和懷生是男女朋友,那婦人自然把兩人安排在一個屋子,兩人在床上躺下後,一開始也無事,只是慢慢的,懷生發生被子下有隻手,一直在戳著他的手背,顯然是無聊極了。
之前那次發生得太突然,懷生心疼她,最近兩人並沒什麼過分親密的舉動。
他深吸一口氣,翻身背對著她,語氣嚴厲,像是在訓斥學生,「睡覺!」
可事實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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