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喬艾芸都還沒給傅沉打電話,年叔就和他們說了下事情經過。
「我去趟醫院。」喬艾芸不放心。
緊張得聲音發顫。
從樓上摔下去,別說是孕婦了,就是正常人怕也受不住,喬艾芸不自覺的在腦海中補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越想越是後怕,臉都白了。
「那邊現在肯定都是記者,我過去,你留下照顧小遲,有什麼事我及時告訴你。」
嚴望川知道她著急,可是她目前的情況,的確不適合出現出面。
只怕被記者問兩句,她整個人都會崩潰。
「可是……」喬艾芸咬牙,並不滿意嚴望川的安排。
「難道你想把小遲一個人留在家裡?」
小嚴先森正蹲在一邊擺弄積木,一直在偏頭觀察那邊的動靜。
「就這麼決定了。」嚴望川拍了拍她的肩膀,拿著車鑰匙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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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氣東來酒店
宋風晚出事,甚至有人懷疑流產的消息傳開,大家也無心宴飲,全部都在討論事情的真實性。
而此時二樓的某間休息室內,男人抬手勾扯了一下領帶,眼底像是被黑暗封存,冷得讓人心驚。
對面的女孩,抓緊膝蓋上的薄毯,為了這場宴會描摹得精緻的小臉,此時也白如霜色。
「許先生……」她哽著嗓子。
「……你好大的膽子!」許如海眸子銳利。
由於這裡是酒店,隔音效果一般,他即便此時震怒,也只能壓著音量,所有能量都積蓄在嗓子眼,聲音越顯低沉。
「你這是謀殺!」
聶汐瞳孔猝然一縮,「我……」
「我讓你接近他們,是想讓你套點有用的東西回來,不是讓你去殺人的!」
「而且還是在我的地盤上。」
「你這會弄得我非常被動!」
「簡直是廢物!」
許如海說話直接,廢物一詞深深刺痛了她,她瞳孔驟縮,整個人身子一顫,默然無聲。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風晚懷孕了?」他直言。
聶汐點頭,「不是很確定。」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若不然……」
「你不是一直都不想傅三爺他們出來攪局,我這麼做,也算是幫了你。」聶汐咬著牙。
「你是幫我,還是為自己?」許如海冷笑,好似已經將她看透般。
「就算監控那邊我給你抹了,傅沉那邊沒證據,如果他一旦懷疑到你頭上,你自己做好準備……」
許如海嘴角扯著一絲冷意,「沒人保得了你!」
聶汐抓緊膝蓋上的薄毯,嘴唇因為驚懼微微發顫,「那……那現在怎麼辦?」
「一是裝死,推說一概不知,二是你去自首。」
自首?
聶汐渾身一顫,低頭沒敢說話。
「不過傅沉此時手中沒證據,不會對你怎麼樣?等近期事情結束,你出去避避風頭。」
許如海原本是想借她接近傅沉那群人,沒想到卻在自己身邊安了個定時炸彈,居然敢在這種場合公然行兇。
簡直蠢透了!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聶汐心虛緊張,渾身驚懼觳觫。
「先生……」
叩門的是許家人。
「進來吧。」許如海按著架在鼻樑上的眼鏡,稍微往上推了下,掩住眼底的慍怒。
那人站在門口,並未進去。
「有什麼事?」許如海聲音如常。
「警察來了。」
聶汐臉色刷得一下,僅存的一點血色盡數退卻。
「下面的客人都有點慌亂,所以您還是趕緊下去看看吧。」
「誰報的警?」許如海整理了一下領帶,大步走出房門。
「據說是傅三爺。」
許如海手指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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