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可可小姐已經回來,他相信先生又會恢復到過去幾個月的明朗,他會笑得和普通人一樣真誠,偶爾也會發脾氣,甚至會說一些幼稚的氣話。
他一直看著先生,很清楚過去那幾個月先生過得很真實,他已經沒有一個人時常走到陽台上獨自抽菸解悶了,這樣的先生不是很好嗎?她其實真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
俞霏凡看著他,淺笑著說:「其實我和你一樣,都希望他能放得下。」
俞霏凡看著佚湯,眼底一派真誠:「我想的和你不一樣,我不認為壓在心底就能放下,我希望他可以勇敢去面對,只有面對了,才能把心結真正解開。」
佚湯看著她,也不知道她這樣說究竟是對是錯,或許連他也看不清楚先生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沉默了好一會,他才又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喝盡,擱下杯子站了起來,他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俞小姐,我就不陪你了。」
「你為什麼不叫我霏凡?其實我們都是朋友。」俞霏凡抬頭看著他,笑得一派真誠:「佚湯,我們都是朋友,姐姐的死與你無關,你沒必要……」
「俞小姐,我真的要走了。」丟下這話,佚湯轉身舉步向外頭走去,才剛從外頭回來的,現在又到外頭去,仿佛再不願意再這個大廳里多呆片刻。
看著他僵硬的背影,好一會俞霏凡才淺淺勾了勾唇,淺笑了起來,看來真正放不下的不是北冥夜,而是這個傻男人。
其實她真的不覺得北冥夜心裡還有多少陰影,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只是怕他遺忘了姐姐。
畢竟,從一開始,就是姐姐單方面的死心塌地,如果沒有當年那事,或許姐姐一輩子都不可能進駐到他的心裡。
但,當年的事,不管怎麼說都是發生了,對姐姐,他始終是愧歉的,她只是很怕他的愧歉會隨著名可的出現,漸漸被拋到九霄雲外。
若是他真的把過去的事都忘記了,那對自己的憐惜會不會也到此為止?
自從名可出現之後,他對她的態度確實差了很多,再不像過去那樣那麼寵著,憐著。
她不能讓事情繼續這麼下去,她要讓北冥夜還像過去那樣,因為覺得愧疚而一直對她好,一直一直寵著她。
如果他沒有辦法愛上她,那就讓他永遠忘不掉她的姐姐,讓他永遠不敢愛上任何女人。
……
北冥夜進房間的時候,名可正坐在書桌前,打開筆記本做事,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她忙將所有文檔關掉,回頭看著他:「先生。」
「怎麼?有什麼秘密,怕我看到?」關文檔關得這麼迅速,做賊心虛麼?
名可回頭看著他,抿唇道:「因為你來了,我得要伺候你。」
這不明擺的事情嗎?他都進來了,難道她還可以做自己的事情?這樣挑毛病,根本就是對她有意見。
北冥夜沒有說話,「伺候」這兩個字倒是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熱了熱,一個月了,一個月沒有碰她,現在人就在自己眼前,身體沒反應那是假的。
一雙眼眸在不經意中溴黑了下去,他舉步向她走來。
名可一看他眼睛的顏色,頓時就心慌了,根本不用想的,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雖然很清楚今晚回來一定要面臨這種事,但,她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更何況,她還沒洗澡,身上髒兮兮的。
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反應似乎有點過度,椅子被她弄出一陣不大不小的聲響。
「做什麼?一個月不見,又開始怕我了?」他笑,就要過來牽她的手。
名可卻先一步退到安全距離之外,她深吸了一口氣,才看著他輕聲說:「我……我先去洗澡。」
她轉身走到衣櫃前,給自己翻出一套睡衣,正要往浴室走去,北冥夜卻一步靠了過來,將她小身板扯到自己懷裡:「洗澡?那敢情好,我也還沒洗澡,一起。」
「不!」意識到自己的拒絕太激烈了些,她深呼吸,才壓下慌亂,輕聲說:「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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