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離怨天的還願僧立刻隔絕了這些人的聲音,少了李策喧鬧的聲音,王七郎覺得安靜多了。
腳下此刻也出現了一條深淵,原本這裡有一堵看不見的高牆隔絕了九州和魔土,如今卻因為巫支祁頭顱的沉睡消散不見。
陸長生回頭看向了王七郎:「該怎麼下去?那封印之地又在哪?」
王七郎從天空一躍而下,便帶著陸長生一起朝著魔首淵之下而去。
深入到魔淵之中的時候,伴隨著黑暗降臨一股強大的力量開始拉扯王七郎和陸長生。
王七郎背後一道黑色魔影浮現,才抵消了這股力量。
陸長生往下看,就看到了一條滔滔不絕的河流。
陸長生伸手攝住了雲層之中的一隻飛鳥,往弱水之上放去,那飛鳥立刻如同翅膀被折斷了一般墜入水中。
骨融魂消。
哪怕沒有巫支祁的力量化為法域,這弱水的力量也不可想像。
「果然是弱水,這禁制昔日可連仙佛都不敢擅闖。」
王七郎笑道:「小小弱水之河,可攔不住你大師兄。」
他帶著陸長生踏水而過,那弱水組成的死亡河流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不存在一般。
黑暗之中尋索前行,在穿過了一片之前王七郎設下的結界之後,就看到了永鎮巫支祁的封印神碑。
陸長生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真的是巫支祁,還有上古神帝的封印。」
王七郎:「就是不知是哪一位神帝的封印。」
陸長生甚至還聽到了一種奇特的韻律:「這巫支祁還活著?」
王七郎搖頭:「四肢、主幹被封印鎮壓了如此悠久的歲月,估計早就消失了。」
「唯有這頭顱因為弱水三千,還有歷年曆代不斷的有人獻祭,才能存留下來。」
「要不然這頭顱也在日復一日的鎮壓和封禁之中,化為煙雲消散了,哪裡能等到你我過來看到。」
陸長生還是覺得不太安心:「這上古神魔號稱不死不滅永恆不朽,說不定留有什麼後手。」
王七郎擺了擺手:「我問過師尊了。」
「其他上古神魔還可能留有什麼後手,這巫支祁卻不大可能,他可是被上古神帝封印的。」
「連其一絲殘魂都被貶在了天道之下,連意識都被徹底抹去了,這般就算活過來也不可能是上古時的那個巫支祁了。」
陸長生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直面上古那等存在就好。
若是讓其打那上古神魔的主意他還感覺有些後怕,其殘留下來的東西陸長生他倒是無所畏懼。
畢竟跨越兩個紀元,當初就算再強大也剩不下什麼了。
封印神碑之下,陸長生盤坐在禁制之外,感悟著那弱水之河的力量。
陸長生感悟數日之後,坐在開始煉化這弱水之河。
其還將自身的天河日月仙軀放了出來,嘗試著煉化這弱水,將其中的凡水化為真正的上古神水。
那巫支祁的頭顱好像感應到了什麼震動了起來,但是立刻被王七郎刺激了一下封印禁制給打斷了。
王七郎:「你在外面煉這弱水之河,我要進去一趟。」
陸長生:「這可是上古神帝的封印,你確定你要破開?」
王七郎:「我可不是要來破開這封印的,我是要借這裡的封印鎮壓巫支祁的力量來煉一樣大道神通。」
王七郎說完便跨越過了封印神碑,消失在了陸長生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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