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抓了許多人。
等抓夠人數,他們就專門往荒野山林里走,刻意避開生人。
荒郊野嶺,求救無門。
想活命,只能靠自己!
狹窄的囚車裡擠了五個人,秦桑被擠的骨頭疼,往後拱了拱。
囚車裡關著的都是青壯年男子,和秦三娃一樣,都是無辜被抓的可憐人。
秦桑用力拱了幾下都沒罵聲,只聽到幾聲虛弱的呻吟,不由得一陣絕望。
包括自己在內,囚犯都飢餓難耐,虛弱無比,那些山賊一個個孔武有力,胯下還有馬,怎麼才能逃命?
就在這時,一陣輕風吹來,帶來一絲難得的涼意,便見前方出現了一條玉帶,山後竟有一條不大不小的河,河面寬闊平靜,波光粼粼,並不湍急。
河岸有一些古樹,齊腰高的黃草鋪滿整個河灘,風一吹嘩嘩的響,是上佳的埋屍之所。
「吁!」
這伙山賊的首領是一個虬髯壯漢,率隊來到河邊,首領便縱馬回返,向最後一輛馬車行去。
和其他囚車不同,這輛車上蒙著一塊黑布,看不到裡面是什麼人,裡面的人也從來沒有出來過。
沒到馬車近前,首領翻身下馬,收起滿臉戾氣,輕巧的走到馬車旁,雙膝跪下,恭聲道:「稟仙師,這就是沉水河,沉水河連通巫陵江,此地已經是大隋國境內。」
馬車裡寂靜無聲,沒有回應,首領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
過了一會兒,才有沙啞難聽的聲音傳出來,「造筏渡河,繼續北行。」
虬髯壯漢連忙應是,正要起身,馬車裡突然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快……快送兩個血食進來……咳咳……」
秦桑悚然一驚,接著所有囚犯都騷動起來。
每當那位仙師討要血食,都會有兩個囚犯被送進黑布馬車,一個時辰後便會有兩具屍體送出來。
三天前,秦桑無意間看到屍體的樣子,活生生人進去,出來的竟是具乾屍,血肉被徹底吸乾,骨架上貼著一張皮。
那雙乾癟的眼洞依然歷歷在目,仿佛在向他訴說著無邊恐懼,把秦桑的三觀衝擊的粉碎。
如果不是五感如此清晰,秦桑還以為自己到十八層地獄了,卻不記得哪一層的酷刑是榨乾血肉。
「出來!」
首領安排手下砍樹造筏,親自從旁邊的車上拉下來兩個人,
秦桑暗暗鬆了口氣,但心中的絕望沒有消減半分,如果跑不掉,他最多也就比這兩個人多活幾天而已,有什麼可慶幸的?
秦桑的雙眼死死盯著正在造筏山賊,這些山賊效率驚人,轉眼間一個木筏就要造成了,秦桑只能祈禱他們偷工減料,木筏在河裡翻船解體。
和被吸乾相比,他寧願淹死在河裡,這一世就當死前多做了個夢。
首領快步向馬車走去,那兩個倒霉蛋被首領提著,用盡最後的力氣哭喊,河邊的山賊嬉笑不斷。
水聲、風聲、刀劍聲、腳步聲、慘叫聲、呻吟聲、獰笑聲……
種種聲音闖進耳朵里,整個世界突然嘈雜起來,秦桑心中煩躁無比,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昏沉沉要暈過去,陡然聽到一聲炸雷般的大喝。
「魔頭!這次看你往哪裡跑!」
秦桑猛然抬頭,只見山頂閃現出一道奪目的白光,破空而來,比太陽還要耀眼。
白光吞吐,好像是一柄劍!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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