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飯吃什麼,午飯吃什麼,晚飯吃什麼這種簡單問題,我也不知道啊。」
「什麼三問,五問的,我問你話呢。」
金鐘的眼睛一直盯著凌二手上越來月厚實的鈔票。
「你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是哲學是終極問題。」梁成濤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人生總歸是會遇到這個問題的」
「閉嘴。」金鐘終於沒了耐心,「知道你是大學生,瞎顯擺個什麼勁。」
梁成濤昂著頭,不再說話。
凌二咳了一聲,笑著道,「鍾哥是吧,你覺得人活一世,什麼最重要?」
「當然是錢啊。」金鐘有理由相信凌二是故意的,他估摸著對方的手裡起碼有一千多了。
「這話回答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只要有錢,我們就可以在紅塵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享人世繁華。」凌二晃了晃手裡的鈔票,又差點唱出來,笑著道,「可是吧,你倆這好像跑偏了,大好年華,居然浪費在兒女情長上面,太不應該,作為合格社會主義四有青年,應該努力工作,為社會主義四個現代化做出應有的貢獻。
當然,在努力的同時,實現個人價值,多賺錢。」
「實在有愧。」梁成濤一下子低下頭,紅著臉道,「太不像話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努力工作,還是因為沒掙到錢。
金鐘不以為意的道,「我努力找對象,為社會主義創造一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有什麼問題嗎?」
凌二笑著道,「你要是有錢吧,你社會主義接班人,沒毛病,你要是沒錢吧,創造的就是建設者,俗稱搬磚工。
「看不出來啊,你年紀不大,嘴巴毒啊。」金鐘沒好氣的道,「我談個戀愛容易嗎,你們都瞎鼓搗。」
「金鐘同志,我鄭重的向你道歉,」梁成濤突然認真的道,「我承認肖悅同志是給我打過飯,縫過衣服但是我向你保證,我跟肖悅同志是清白的。」
金鐘突然被梁成濤的態度弄得措手不及,愣了愣神後道,「你對她沒動心?」
「我決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工作上。」他拍著胸脯道。
金鐘道,「那肖悅要是對你有意思呢?」
「啊我」一時間,梁成濤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
凌二笑著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談錢,至於談戀愛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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