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是農村出來的,因為沒有兒子,受人白眼不說,不管是娘家還是老公這邊的侄子、外甥,都打她倆口主意。
所以,她們不回老家一方面是真心舍不了黃多多,二是不想回去讓這幫子親戚算計。
黃家老頭嘟噥道,「年齡不小了,從哪裡來的這麼大氣性。」
「你就不想想,他們都是怎麼對你的了?」黃李玉沒好氣的道,「你那年生病,一時不湊手,找他們借個三千塊去,好傢夥,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風涼話,你不記得了?
最後,還不是我找同事應急的?」
「是,是,那會農村條件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黃家老頭子道,「沒什麼好計較的,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這些也就罷了,」黃家老太太冷哼道,「去年,你大侄子帶著全家來玩,我照顧他們吃喝我就不說了,整個折騰一個星期啊,怎麼還有臉說以後給你摔盆?
明著告訴你,當場沒把他攆出去,就算給你留臉了。
咱們是有閨女,有孫女的,不是吃五保的。」
黃老頭無奈的搖搖頭,不再言語。
黃李玉一看老太太這態度,也就不提回老家的事情了,只對凌代坤道,「那哥倆還在鬧彆扭呢?」
凌三和凌二哥倆的矛盾她不方便摻和,所以只能問問凌代坤。
「鬧什麼鬧,你沒看喝酒喝得那麼起勁嘛。」凌代坤道。
這種破事,他根本懶得放在心上。
心裡還在謀劃著怎麼樣才能請假跟朋友去打一圈牌。
「現在才十一點鐘。」
「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吧,要去就現在去,早去早回來。」黃李玉哪裡能不明白他那點小心思。
「那我就走了。」凌代坤高興地很,在一條岔路口和黃李玉等人分開了。
厚實的棉皮鞋踏在有厚厚積雪的地面上,那嘎嘎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時間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總統和他凌代坤的生命都是同一個時間單位,打麻將也是一天,拯救世界也是一天。
一直到凌晨三點,在黃李玉電話的再三催促下,他才離開了麻將桌。
回到家後,匆匆洗個腳洗個臉,躺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四點鐘。
奈何,年初一要早起,剛眯縫上眼睛就被黃李玉給拉起來了,要去大兒子那邊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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