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學的任務。
「你又不會開車,還是我去吧。」凌二道。
「騎電瓶車一樣。」陳維維剝毛豆的同時,不忘記盯著電視機。
「行。」凌二也怕她閒出病。
下午,他就讓她去接了老五。
回來後,又開始做飯。
「嫂子做得真好吃。」老五道。
「喜歡吃就多吃。」陳維維又給她夾了塊雞腿。
凌二吃好飯站在門口抽菸,腳下圍著的是小黃狗。
小黃狗一會圍著凌二的腿打轉,一會去追逐停歇在門口張望的野貓。
別墅區的野貓在去年就成災了,物業組織人撲滅了好幾次,都無功而返。
究其原因,小區里一個老太太非常的喜愛貓,自己養了五隻不算,還把翻牆進來的野貓招攬到門口,每日好吃好喝供著。
貓形成了習慣,每日的下晚都踩著飯點來。
凌家無所謂,只要不咬人就行。
太陽遲遲的不肯落山。
凌二從來沒有這麼盼過黑夜早點來臨。
他一直在等著激動人心的時刻。
老謀深算如他,還是有一絲天真和詩意的!
洞房花燭夜
他凌老二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
獨守空房?
不存在的!
老五寫完作業後,在客廳開始練書法。
在老家,她先是在書法輔導班學過一階段,後來她大哥又給她專門請過市裡的名家一對一指導。
她學過舞蹈、學過鋼琴、二胡、繪畫,但是目前最有成就的還是書法。
從五歲開始,七年間,每日可能偶爾只寫一個字、兩個字,幾分鐘或者半小時左右,但是不曾中斷過。
「有精進了。」凌二難得的誇讚了一下。
不過看了一會後,又皺起了眉頭。
寫一筆,蘸一次墨,蘸一次墨,寫一筆。
「只有潤,沒有枯,只見墨,不見筆,」凌二迅速的指出缺點,「以前剛學還行,都練了這麼多年了,還能這麼寫?」
追求「平正」的階段過後,得有更高的藝術追求,往「險絕」的方向試試。
「毛筆開叉了。」老五委屈的舉起毛筆給大哥看。
「從現在開始,蘸一次墨,只能寫一個字。」凌二提出來要求。
「好吧。」奈何,說的容易,做出來難,寫完每一筆後,老五還是不自覺的去蘸一次墨。
凌二乾脆把硯台給放到了餐桌上,想蘸一次墨,還得走十來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6s 3.67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