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鑿的道,「你說吧,誰敢黑我,我就揍誰!」
「那有什麼區別嗎?」卞世友白了一眼凌二道,「這幾天學生會查寢室,你還是經常回來吧。那個學生會的幹部,看你早就不順眼了。」
凌二與蔣方宇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的道,「揍他!」
「瞧瞧,」凌二訓斥卞世友等人道,「看看,老蔣這才是兄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那犢子是大三的吧,在我這裝大尾巴狼,你們告訴他,不好使。」
「對的,不好使。」蔣方宇附和著點點頭。
天氣越來越涼,沒多長時間,一場大雨下來後,西北風把東南方向吹過來的海風趕到了海里不露頭,冷空氣徹底占了上風。
宿舍里,沒有暖氣,沒有空調,取暖全靠抖。
凌二撐不住的時候,一下課就往家裡去,他沒沒有開汽車,而騎自行車凍手,刺臉,他就每天坐著公交車回家。
家裡好歹有空調,他雖然不習慣空調的暖風,但是總比沒有強。
潘宥誠的生意在年底陷入了困境,他在凌二家門口等著,凌二領著他去了小飯店。
「做的太多了,價格比咱們便宜了不少,」潘宥誠感覺辜負了凌二的期望,不好意思的道,「很多都是廠商直接聯繫客戶,中間呢沒有差價,自然而然,客戶就要找他們。」
「大姐,來個羊肉鍋子,」凌二沒搭他的話,而是跟飯店的女老闆王紫薇道,「再炒個豬肝,來兩瓶黃酒。」
白酒太烈,啤酒太涼,大冬天的,黃酒裡面加點生薑加熱一下,似乎挺不錯的。
王紫薇道,「等著,馬上就來。」
飯菜端上來後,凌二和潘宥誠一杯又一杯的喝,喝到中途的時候,他才笑著道,「等到年後吧,年後咱們就有錢了。」
「咱們戶頭上現在不差錢啊。」潘宥誠不解的道。
「我說的是外匯,」凌二笑著道,「到時候有了外匯,我們能做的事情很多,別著急。」
他沒有錢,蘇聯人民會給他送,多可愛的蘇聯人民啊,懷著偉大的共產主義精神,繼續為社會主義中國造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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