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了指小院子的窗戶道,「各村大隊幹部在裡面呢,估計一會就出來了。」
凌龍摁著他老子的腦袋,擦了擦血痕,見只是一條長槓子,傷口不深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去旁邊的早點鋪買了一大堆的包子,認識的就給一個。
見他大姑爺王富強把手裡的包子給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崽子,他又趕忙去買了一大堆,全給了他大姑爺和二姑爺張爾華,讓他們去分給前進村和高老莊的。
太陽露頭,劉廣興才從裡面出來。
派出所不好多說話,眾人一起到了凌二家。
前院一下子擠進了二十多人,大姐在在爐子上燉了稀飯,飯碗沒夠,最後還是從潘宥誠借的。
凌代良把人腦袋給開瓢了,一直提心弔膽,主要怕賠錢。
見劉廣興喝完一碗稀飯,才問道,「不能讓我給治吧?」
「他們想的美。」劉廣興笑著道,「要是能同意了,不早就出來了?本來就是狗皮帳,誰的扯得清,反正大家頭上都有傷,互相一筆勾銷。」
凌代良這才鬆一口氣。
凌二在一邊聽他們聊,並沒有插話,不過終於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只是因為一個人站在上風口,吐了個唾沫,順風颳到了另一個人的臉上。
兩位當事人倒是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親戚不依了,吵起來了。
直到現在,誰先動的手,誰先罵的人,還是個糊塗案。
在凌家吃完一頓飯後,大家繼續下河堤幹活,不過都挪了地方,附近左右都是旁邊鄉鎮不認識的人。
修河堤結束後,大伯和二伯等人也沒打招呼,跟著拖拉機徑直走了。
水庫開閘,河面寬了有兩丈,吸沙船再次響起來,日夜轟鳴,河的對岸又多了一個砂石場。
灰濛濛的人,灰濛濛的天地,看不到一點亮色。
中考臨近,相較於上次的摸底考試,老三漲了有四十分。
「再接再勵。」凌二把油印卷子從頭至尾看了一遍,沒有多大的不滿意,有進步就是好事。
明明是一個能考得上高中的孩子,要是因為他的影響,而學業不成,他會愧疚一輩子。
他又拿著卷子,從頭至尾的給老三分析,分析完後,又找到課本上的原題,一一對照,最後總結下來就是,大部分考試內容還是脫離不了書本。
萬變不離其宗。
他不要求老三拔高,只要求回歸課本。
相較於老三,他最不擔心的是老四,雖然貪玩又貪嘴,但是學習上一點兒不含糊。
老四口袋現在也富裕,穿著打扮不差,又會一門吹口琴的技藝,加上學習成績好,早已是班裡的風雲人物。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669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