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南宮悠悠對不對。」雖然是反問句,可那語氣卻十足的肯定,顯然他已經確定了某些猜測。
南宮悠悠撇了撇嘴,沒說話,這尼瑪都猜到了她還能說什麼,否認?有用麼?
「你怎麼猜到的?」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得問問她哪裡出了破綻被他看出來了。
梵鏡夜咧眼瞥了她一下,抿唇淺笑,「既然你是公子連城,那麼又怎麼不可以是公子扶蘇呢?這個想法很大膽,但也只是猜測,不過剛才看你的反應我就肯定了。」
既然都捅破了,那不如直接坦白好了,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子,從頭到尾將她如何建立聚寶齋,到捏造出公子扶蘇這個身份的事情清楚的交代了一番。
「我也不知道墨青雲在南嶽搜颳了多少東西,這斷時間沒有收到翡翠的傳書,我倒是有些擔心,指不准墨青雲就帶著那些錢財殺回北臨,自立為王。雖然他口口聲聲說對皇位沒那意思,可是北臨始終是他的祖國,萬一他突然又變了主意,那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不得不防他一手,只有先對北臨下手,直接掐斷北臨的物資傳送,困住北臨。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即便墨青雲要反,那也只能在北臨那塊彈丸大的地方鬧騰,翻過不海。」
原本她跟墨千襲是有合作的,可惜的是,墨千襲的心太大了,無論他出於何種目得,當初她被東方律算計落崖的事情,少不了墨千襲的參合。
所以,他們早就不必再合作了!
墨千襲覺著自己當了北臨皇,就能想幹嘛就幹嘛了,可惜他忘記了,當初他能夠輕鬆坐上那皇位,是靠著她在背後支持才上去的,所以,她現在就是要直接明白的告訴墨千襲,既然她當初能扶他上去,那麼現在就已然能拉他下來!
「你呀……」梵鏡夜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暗中做過這麼多事情,忽的一下翻轉將她壓倒在床上,無奈的用指尖勾住的一小撮她的青絲:「以後這些事情我會去處理,你就只要用心的給我生個寶寶就夠了。」
她正說得一本正經,就被梵鏡夜給打斷了,而且說的話半點都不正經,頓時惹得南宮悠悠好氣又好笑。最鬱悶的還是她聽了他的話竟輕心裡有種忽的輕鬆了的感覺,仿佛身上的擔子一下子輕了不少的感覺。
不過嘴上卻不饒人的斥道:「你起來,我正經事還沒跟你說完呢,你……快點讓開!」
身上的人不但沒讓開,還噙著寵溺的淺笑俯下身湊近來,蜻蜓點水般,細細密密的從她的眉眼吻到她的唇,柔聲中帶著一些無奈的寵溺,「悠悠,你總是把本該我來考慮的事情攬下來偷偷做掉,你這樣對我……我要怎樣才能回報你這千萬般的好呢?」
南宮悠悠聽了這話,撲哧一下笑了,「知道我對你好,那你可要千萬抓緊我了,要是一不小心弄丟了,可就……」
話還沒說完,唇上的輕啄忽然一下就變成了深吻,直接將後面的話掩埋進了唇舌中。
火熱得唇舌綿綿糾纏,脈脈深情撩人悸動,恍惚間,南宮悠悠只覺得那吻雖然熱烈,卻帶著說不盡的溫柔,而她就像是被一團柔柔的火焰包圍著,被捧在心尖尖上,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那麼輕柔,那麼溫暖……
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說不清又道不出,只覺得眼眶突地一熱,竟毫無徵兆就淚如泉湧了。
抬手想要抹去眼前那片迷濛,手卻被他的大掌溫暖包裹住,耳邊聽到他呢喃般的輕語:「這定然是沙子進眼睛了,為夫懂,為夫懂。」
「噗……」南宮悠悠本來那點尷尬被他這句話沖了個全散,忍俊不禁噴笑一聲,但眼前迷濛卻更濃重。
說不清楚為什麼,此時她就是覺得在這樣的溫柔包裹下,只委屈的想哭……
狼狽至極的將淚臉埋進他的胸懷裡,霎時間,她的淚水更洶湧了,然而這樣放縱失態的後果就是——
午膳的時候,頂著一對核桃眼,被秋若水拉著聽了一個下午的懷孕期間孕婦脾氣反覆無常的各種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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