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倒好酒,趙曙仰頭幹了,然後拿起嗩吶就開始吹。
他就這麼吹一會兒喝一碗酒,等一罈子酒喝完後,眼中也多了疲色。
吹嗩吶就是吹酒,不喝酒就不持久。
「官家」
外面進來一個內侍,稟告道「先前沈安等人進了後宮,在寶慈宮的屋頂上找到了那個人」
趙曙點點頭,眼中多了陰霾。
那裡是曹太后的地盤,那人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太后娘娘持刀上了屋頂,一刀斬斷那人的手腕,隨後擒住。」
趙曙沉著臉道「讓沈安和陳忠珩來。」
稍後兩人來了,趙曙問道「娘娘的刀法如何」
陳忠珩搖頭,難過的道「官家,臣不懂這個,罪該萬死。」
「朕沒問你」
老趙家的皇帝最喜歡用自稱來表達態度,比如說用我,這是心情普通;若是在私下用了朕這個自稱,多半是在提醒你朕現在是帝王思維,你且小心些。
他看向了沈安。
沈安和折克行學了刀法,幾次戰陣表現的都不錯,至少算是半個行家。
沈安說道「娘娘的刀法厲害,臣怕是不敵。」
「嗯」
趙曙的眼中多了狐疑,「年輕人要說真話,莫要諂媚。」
「臣沒有諂媚。」
沈安認真的道「娘娘的刀法凌厲,一往無前,一看就是戰陣上磨出來的刀法,比臣的高明多了。」
趙曙盯著他,良久才點頭道「辛苦了。」
沈安躬身告退。
陳忠珩把他送了出去,低聲道「此事不要提及。」
「某知道。」
趙曙此刻在懷疑那個親從官背後的人會不會是曹太后,所以才問了刀法。
刀法好,那自然就是刻意的留活口。
刀法不好,那就有可能是滅口不成功。
這皇帝當的真的累啊
這一刻沈安想起了趙禎,當年他更累,各種制衡和忌憚,讓他活在算計之中,直至死去。
「二梅那裡新做了醬料,某嘗過,長進不少,你可要」
陳忠珩摸摸身後,咬牙道「要」
北宋大丈夫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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