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應該會給我機會,其他人也應該不會反對,那個殺死我母親的女人卻肯定會極力阻撓。所以我在向父親展現實力之前,那個女人必須被囚禁起來!只有把她囚禁起來,讓她遊戲裡的身體看不見我在做什麼才行!」
看著楊軍的眼睛,石頭懇求道:「那個女人對我太熟悉!就算我蒙著臉,她也能從我的身形上認出我來,一旦她認出了是我在囚禁她,她下線後一定會告訴父親和哥哥,到時候別說機會,父親就算不出手,哥哥也可能會殺了我!所以,囚禁她的事我不能親自出手去做,你願意幫我嗎?」
面對著石頭期待的眼神,楊軍沒有多猶豫便問:「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是最好的機會?你給我她的畫像!以及告訴我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是最容易得手的機會!」
見楊軍答應了,石頭感激地笑笑,伸手從袖袋裡掏出一張疊成兩指寬、二十四五厘米長的紙條遞給楊軍。
楊軍接過後將疊在一起的長紙條拉開。
拉開後是一副寬三十七八厘米的畫像,畫上是一個長臉薄唇、雙眉斜飛、細眼含煞的女人。
只一眼,楊軍就覺得這個女人八成脾氣不好,心地絕對善良不到哪裡去。
「就是她?」
楊軍確認地問。
「是的!」
石頭繼續說:「上次我跟你說過,在黑虎幫,鬼、魔、神、仙四個人人人的武功都在我父之上,還說鴛鴦刀鬼武功在黑虎幫里排名第一,我哥排名第三,拳神和索仙俱在我哥之下,還說了那四人的武功全部都在我父之上,你可知誰的武功排名第二?」
楊軍眉頭皺了起來,問:「難道排第二的是這個女人?」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楊軍的楊軍看著畫上的女人。
石頭沒有正面回答他,卻從側面回答了楊軍的疑問。
他說:「你不用多慮!這女人一向自恃武功一流,經常與高手搏殺,昨日城外南城劍派的辟邪劍在城門前搦戰,這個女人自大迎戰已經重傷在床!如今情勢緊急,我父我哥都很忙,都不在她身邊!如今服侍她養病的只有兩個侍女和兩個侍衛,以你現今的武功,只要小心一點不要驚動太多人,擒她易如反掌!」
聽石頭說了她這麼多,楊軍漸漸對這個女人好奇起來,不禁問:「她叫什麼名?」
「罌粟女!」
「什麼?」
楊軍一時沒聽懂是哪三個字。
「罌粟女!」
石頭解釋了兩句。
他說:「『罌粟女』三個字是她自己取的!她可能以為自己的魅力很大,像毒品罌粟一樣會讓男人上癮。不過大家私下裡都稱她『夜叉女』!」
石頭的語氣很平靜,楊軍卻從他平靜的語氣里聽出刻骨的仇恨。
……
這天晚上,楊軍穿著石頭給他準備的黑衣黑褲,帶著石頭送他的精鋼劍出了地下囚室,按照石頭畫給他的地圖從後花園順利地潛行到黑虎王與罌粟女住的內園。
內園是個四面有圍牆的小院落,院落長寬都在三十米上下,四面圍牆邊都種著碗口粗的風景樹,地上是寸許長的草皮。園門前筆直地立著兩個精悍的侍衛守護。
楊軍潛到這裡的時候已是午夜兩點多。
隱身在園門外,一眼看見園內廂房裡居然還有一點燈光,楊軍暗暗皺眉,他和石頭都沒想到夜都這麼深了裡面竟然還亮著燈。
希望亮燈的不是她的房間!
應該不是!她不是重傷了嗎?應該早就休息了。
楊軍心裡轉著這些念頭的時候,右手從懷裡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拔開瓶塞後倒出裡面的鍋底灰用雙掌搓了搓,便使勁往臉上抹。
這是他自己想到的「蒙面法」,他不喜歡戴面具或者頭套,也不會易容,所以便想到用鍋底黑灰把整張臉擦花。
幾下抹了抹,他的臉便像鬼一樣辨不清本來面目。
他自己是看不到「蒙面」效果了,抹完臉輕輕地將鞘里長劍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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