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真靈或者其靈力就會進入佛珠內,以後就會保護我們有有不被妖邪侵襲。」
「哇,這麼厲害。」趙有有頓時喜笑顏開,然後大方地將那佛珠戴到容靜秋的手上,「給娘。」
容靜秋被兒子這孝順的舉動感動得一塌糊塗,別人的兒子怎麼樣她不知道,但她的兒子真是個小暖男。
不過,她還是把這佛珠重新給回兒子,「這是你皇爺爺對你的祝福,娘不要,回頭你讓林嬤嬤給你繡個小荷包裝起來掛在身上,可好?」
當初皇帝賞給趙有有的那枚印章戒指,趙裕和容靜秋都沒有收起來藏好,而是用紅繩系住掛在兒子的脖子上,小傢伙當時歡喜得很,口水吻沒有吝嗇地在父母的臉上到處印。
趙有有看到母親真不要,這才點了點小頭顱。
容靜秋看到兒子這可愛的樣子,忍不住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頂,沒有將自己擔憂的心事表達出來。
臨近年光,各處都漸漸開始有了年味,但氣氛卻莫名有些緊張和焦灼,容靜秋好長一段時間不做的噩夢,此時又突然光臨,搞得她夜裡都睡不安寧,眼底都有了一圈黑眼圈。
趙裕看在眼裡,心裡不免焦急擔心,但心裡更明白臨近皇家家宴的日子,去年這個時候趙有有大放光彩,但今年這氣氛,帶著孩子進宮,妻子難免擔心,壓力一大,自然就做噩夢了。
「之前徐太醫提的方案,就按那個做,今年你與有有都不出席家宴。」
聽到丈夫做的決定,容靜秋怔了怔,「這……萬一弄不好那就是欺君之罪,我們可擔得起?」四王爺夫婦倆一直虎視眈眈,忙於造勢的時候,也不忘抓他們夫妻的痛腳。
趙裕握住容靜秋的手,「這個問題無須考慮,陛下是疼有有的,他不會真降罪下來。」
宮裡的氣氛也不大好,畢竟皇帝垂垂老矣,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容靜秋不想趙裕把所有的擔子都擔在自己的肩上,她是他的妻子,理應為他分擔,於是做出決定道:「有有留下,我跟你去一塊兒參加家宴。」
趙裕想要拒絕,畢竟他不想連累妻兒,哪知容靜秋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他聽到她道,「我們夫妻是一體的,你真出了事,我只怕也獨活不了。」不是她要自盡,而是敵人不會容下她。
到時候他們把兒子先送走藏起來,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至少得保證兒子的小命。
趙裕聞言,沒再說什麼,最終低頭狠狠地親上她的紅唇。
臨近皇家家宴前,趙有有開始出水痘了,這在當下對於孩子來說可是大事,容靜秋衣帶不解地照顧了一周左右,趙有有的情況這才穩定了下來,所以出席家宴那天,她的臉上還有幾分未消的疲憊。
不但從容靜秋的臉上能看出當時孩子的兇險,而且還有一牆之隔的十一皇子妃金蕊的側面印證,倒是沒有人懷疑這其中是否有詐。
吳氏有過上回登門去探望「患了肺病」的容靜秋後,回頭自己也「染上病」的經歷,這回哪怕心中存疑,她也沒敢前往九王府去一探虛實,而是往十一皇子府去了好幾趟,意圖去套金蕊的話,然後好多閒話都是從她的嘴裡傳出來的。
所以這會兒看到容靜秋那憔悴的樣子,她的疑心這才完全打消,不過心裡有些可惜,那個討厭的小鬼沒來,不然就有個籌碼握在手裡,這樣更添勝算。
這個想法充斥著她的頭腦,今天就是他們夫妻的背水一戰,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不然他們將會萬劫不復。
吳氏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走到這一步,就不容許她再後退一步,半晌,她側過身子與身邊的親信耳語數句,最後道,「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王妃放心。」那親信太監忙道,不過是抓一個小鬼頭,他還不至於完成不了任務。
吳氏這才揮手讓他下去。
四王爺聽到吳氏與親信的對話,不由得側頭看她,皺眉不悅道,「你又弄什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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