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收拾也不對,應該是換另一種方式去培養這繼承人,不然挑不起家族的重擔。」頓了頓,「你到時候可別捨不得攔著,要不然定遠侯爺肯定……」
「若真是這樣,我都想要放鞭炮慶祝了,攔著做甚?」容馬氏打斷清瀾郡主的話,立即表明立場。
「不怕他又帶位姨娘回來?」清瀾郡主逗趣了一句。
「他愛帶就帶,我不攔著他享齊人之福。」容馬氏擺手隨意地道,女人不在乎時,男人做什麼都能不在意。
清瀾郡主看著灑脫的容馬氏,突然朝容靜秋感慨一句,「你哥放著珍珠不要撿魚目,真是瞎了狗眼。」
容靜秋「噗哧」一聲笑出來,手指著她道:「你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在偷偷罵我,來,罰酒一杯。」
「我什麼時候罵你了?」清瀾郡主這回真的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後來靈光一閃,她剛容鴻瞎了狗眼,容鴻是狗,那容靜秋是什麼?
當即醒悟過來的她,立即一飲而盡杯中物,「好,我認罰,是我比喻不恰當。」
屋裡的氣氛正好的時候,容靜思進來了。
容靜秋仔細看過去的時候,還以為喝多了眼花,待看清真是容靜思後,她笑道,「六妹妹怎麼過來了?快來坐下。」
「你們喝酒也不喚我一聲,要不是我巴巴地來三姐姐處,豈不是錯過了?」容靜思脫下身上的斗蓬遞給一旁的侍女,然後上前坐在梅兒搬來的雕花圓凳,然後朝容靜秋道,「罰三姐姐給我斟酒。」
容靜秋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真的上前給她斟滿一杯桂花釀,容靜思也不客氣地舉起一口飲盡。
帶著桂花香氣的酒液划過喉嚨,她的心情突然明快起來,用帕子將嘴邊的酒跡按去,不管怎樣,她還是願意與三姐姐來往的。
當母親容李氏隱晦地告訴她容靜冬的死因時,她是驚訝過,但在這件事上,她覺得三姐姐沒有錯,畢竟是容靜冬先下手的,母親說她不辯是非,無論如何也不能朝自家人動手,還讓她以後不要再與容靜秋有過多的來往,這於她沒有好處。
她不服地與母親爭吵了一番,母親直說她跟著容靜秋學壞了,她卻說,她不是學壞了,她是幫理不幫親。
母女倆鬧得頗不愉快,她心情鬱悶這才走到三姐姐這裡,然後信步邁了進來,聞到了桂花釀的香氣,她這才進來討一杯酒吃。
容靜秋也沒問她有什麼不痛快的事情,反正誰沒點心事呢?願意說她就當個聆聽者,不願意說,那也不勉強。
「痛快!」清瀾郡主拍手道,立即拉著容靜思說笑了起來。
場面上頗為歡快,幾人聊天的興致很高,什麼都能拿出來聊上一番,清瀾郡主甚至把自己知道的宮廷秘事拿出來當話題,聽得容馬氏和容靜思一愣一愣的,容靜秋看她有點喝多了,遂讓人把桂花釀撤下去,換上解酒湯。
清瀾郡主不滿地瞥了她一眼,容靜秋不為所動,美名其曰不服侍醉鬼,清瀾郡主再不滿也沒法子,只能乖乖喝下這解酒,腦子一清醒,那些個不能說的宮廷秘事當即又回到了肚子裡。
容靜秋這才放心地喝了口解酒湯,能用秘事來形容的事情,還是少說為妙,省得禍從口出。
姐妹聚了一場,心情舒暢,容靜秋當晚睡了個好覺,起來時心情都好了許多。
正準備著明兒出席皇家家宴該用的行頭,就看到父親外院書房侍候的小廝進來請她,說是她爹找她。
容靜秋怔了一會兒,這才換了見客的外衣,到外書房去。
這是自容靜冬死後好長一段時間內,父女二人的初見面,她暗暗打量了父親一眼,比起年初剛回府時見到的父親,現在的容澄老了許多,可見這段時間他也是極不好過,她微微垂眸,這還得他本人看開才行。
「這是我給你哥選的幾個歷練地點,你幫著給參謀參謀選一個。」容澄把手中的冊子遞給她。
她本不想多管此事,但看到老了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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