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
傅雨櫻握緊手裡的茶杯:「炤王,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令郎很要強,還提到過練劍?他的志向是什麼?將軍嗎?」
炤王不好意思道:「那孩子很崇拜我,所以想成為以前的我吧?帶兵打仗討伐匪徒什麼的。他一直很努力的練習劍術。也是因為這個,你說他是自殺的時候,我怎麼也無法相信。」
既然崇拜他,就該向他學習他的優點才對。怎麼能心裡如此脆弱呢!
「所以他喜歡練劍?他還喜歡別的嗎?」
「別的?」炤王十分迷茫,「他學習很好。可能喜歡看書。」
傅雨櫻愣住,什麼叫做「可能」?你不是他爹嗎?
「炤王你平時怎麼和孩子相處?」
「這和治病有什麼關係嗎?」
「只是覺得令郎很優秀,所以好奇是怎麼教的。」
「每個月抽查他的功課,他功課很好,所以不用我費心。練劍是他自覺……」
傅雨櫻聽著炤王說了一堆,卻發現了不對勁,怎麼感覺都是「自覺」?
「炤王似乎和孩子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本王可不是二皇兄那樣的閒散王爺,我有公務要忙的。不過孩子們都很懂事,用不著我操心。」
傅雨櫻離開王府坐上馬車,她在思考一件事情,炤王面前的宇文志明好像是「假」的,是偽裝出來的。
他明明喜歡畫畫,炤王卻一點都不知道?
他不喜歡舞槍弄棍,若真喜歡房間內怎麼會沒有一點相關的東西?
傅雨櫻想起了炤王妃,宇文志明在炤王面前的「假」,和她有沒有關係。
「小姐,是周側妃。她好像在買胭脂水粉,肯定是為了勾引王爺,小姐,你也該買些新的胭脂水粉了。」紅鳶看到了出來買東西的周子雅,便告訴在馬車上的傅雨櫻。
「紅鳶。周子雅是宇文耀的女人,不能用勾引。」傅雨櫻認真的糾正,可是她感覺心裡怪怪的。
紅鳶撇撇嘴不再說。
周子雅正在認真挑選,卻聽到一旁的兩個女人在聊天中提到了傅雨櫻。
她聽到傅雨櫻的名字後,立刻豎起耳朵。結果發現是一個女子拽著另一個女子正在說傅雨櫻的壞話。
「……總之傅雨櫻仗著自己是攝政王妃亂給人抓藥,哎,也不知道那老太太的丈夫是不是還活著,怕不是吃錯藥吃死了!」
旁邊一直在聽的女子眉頭一皺:「張梓芯你在這忽悠誰呢?你不知道吧?被攝政王妃救了的老太太,早就到處宣揚王妃救命之恩了。要是我沒聽說過事實,還真被你唬住了。
你還真當自己是太后的表妹嗎?八竿子打不到的關係。竟然敢背後妄議攝政王妃,你要說的是真的也就算了,瞎說你也敢。太后要是真管你家,你家還會買個菜都要討價還價嗎?」
那女子鄙夷的看了一眼張梓芯,便轉身離開。
「你!」張梓芯氣得跺腳,「老不死的,竟然到處說。她不就是瞎貓撞到死耗子了,有什麼好到處炫耀的!」
周子雅眼睛一眯嘴角勾起,她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向張梓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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