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同山峰島下的洞府一樣直通地面。如此一來,便成了以山峰島下的百多畝大洞府為中心,其他五個岩洞就如衛星一樣圍著它。
李培誠還刻意在每個岩洞朝湖水開了個寬大的窗口,如此一來便如方雨華的四明山洞天一樣,既可從鵓鴣岩洞出去,也能從仰天湖底出去。而且通過那窗口可以自由自在地欣賞湖底美麗的景色,當然一些必要的彰眼法,防止滲水,還有禁制陣法李培誠是一個都沒有拉下。布置這些的時候,李培誠曾想,魏伯陽若知道自己的洞府有一天會深埋湖底,估計他也會這麼布置。
「暫時也只能先如此了。」,當李培誠盡最大努力把洞府布置得猶如銅牆鐵壁,靈氣充盈無比之後,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對已經呈現一臉疲態的金琳說道。
武當天柱峰乃武當山主峰,巔峰拔空峭立,猶如一根寶柱雄屹於眾峰之中,又如一利劍直指穹蒼。
時值寒冬,大雪覆頂,又兼再過一日便是大年三十,平時這裡遊人絡繹不絕,今日卻只有一年輕人孤身站立天柱峰底,仰天而望。
大部分國人在年少時都有一個武俠夢,而武當山因為武當武術或者說也是因為富有傳奇色彩的張三丰而成為很多國人嚮往的地方。讀書時李培誠也曾經夢想著有朝一日踏足武當山,尋訪張三丰的足跡,期待著來個奇遇,學得飛檐走壁的武功,行俠仗義,只是隨著年齡的增大,人逐漸變得現實起來,那份少年時代的夢想才漸漸遠去。只是卻萬萬沒想到,有一日自己還真的踏足了神秘的武林,甚至到如今還進入了更神秘的修真界。而今天來這裡不是尋訪張三丰曾經留下的足跡,以緬懷這位傳奇人物,而是直接登門造訪這位傳奇人物。
李培誠屹立天柱峰下,一時間思緒飛去飄來,許久才回過神來。
神念悄無聲息地鋪張開來,掃視著天柱峰的每一寸岩石。在雲霧繚繞的峰巔,李培誠感覺到一絲法力波動。
李培誠兩眼精光一閃,人驀然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穿過雲霧,看到一片與周圍並無兩樣的岩壁,只是李培誠知道那只是一個彰眼之法。
除了掩人耳目的彰眼陣法,入口處就再沒布置什麼陣法,要入內甚是簡單,但李培誠還是對著入口道:「老哥,小弟李培誠來拜訪您了。」
風化狀的岩壁如水面被砸了一塊石頭,詭異地起了水波樣的蕩漾。
靜候片刻,卻沒有絲毫動靜,以張三丰的修為,就算李培誠如今修到了元嬰期也無法瞞過他的感應,更何況李培誠還特意傳音入府,顯然張三丰不在府上。
李培誠暗暗搖頭,張三丰瘋瘋癲癲,上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沒留下傳信仙符就走了。而自己因為突然得遇心中一直崇拜的張三丰,一時竟然也忘了向他索要傳信仙符。現在看來他老人家肯定是在外尋找翠雲草和辛夷木花蕾,卻不知道自己連凝煙丹都幫他煉好了。
人既不在,李培誠只好在岩壁上做了點手腳以便張三丰回府能知道自己來尋過他。
剛回到杭城,夏涵打來了電話,先是問寒問暖了一番,然後邀請李培誠去她家過年。
往年這年都是在老家同爺爺一起過,爺爺如今不在,李培誠便也就把這年給忘了。再者他如今已經算是半個神仙了,這過年的情結便更淡了。
夏涵提起,李培誠這才想起要過年了。雖說這年對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期盼,但夏涵熱情的邀請還是讓李培誠倍感溫暖。
李培誠心想柳芷芸那邊是大家族,這年自己是不適合參加,師父老人家估計比自己早幾十年就忘了何為過年,況且他如今正在一心煉丹,這年就連提也沒必要向他提起了。
這麼一想,李培誠便應了下來。
大年三十那晚,李培誠見到了許久未謀面的孫信品。
孫信品比起以前來更加沉穩,為官者的威嚴也漲了不少。夏涵和孫曉萱在廚房準備大餐,李培誠和孫信品則像往常一樣喝茶下棋。李培誠仍然不留痕跡地讓著孫信品。
男人間談的事情,無外乎風花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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