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尋找這些黑卡的鑰匙或者信物?完全猜不出來。
弄得跟諜戰片似的,我是不是應該穿件風衣,戴個禮貌,遮住半張臉,偷偷摸摸去拿包裹呢——呵呵,那叫什麼偷偷摸摸,簡直就是在昭告天下,讓路人皆知,自己正在搞秘密活動嘛。
好了,別鬧了。
總之,要儘快取回郵包,自然而然,儘量不讓各方勢力察覺就是。一切等取回郵包就都清楚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飛鳥一定有他的打算,雖然琢磨不透,但自有他的道理。
至于洋洋有了男友這件事,因為太突然,帶給我的只有莫名的氣憤:我甚至想瞬間移動到杭州,狠狠揍那個精英暖男一頓。理由呢?沒有理由!就是輕易被拿走好東西的氣憤,就是親哥哥第一次看見妹妹男友的那種氣憤——當過哥哥的人都懂——橫豎就是想揍那傢伙一頓再說。
……
剛才刷牙的時候,我仔細檢查了後背原來長翅膀地方的傷痕,傷口已經不太明顯,「翎羽社」的再生復原技術很是了得;而且完全感覺不到翅膀曾經的存在,沒有如截肢患者產生的「幻肢」情況,也許是因為擁有翅膀都時間還段,翅膀也沒有發育成熟就熔化了,所以沒有感覺明顯的失去身體機能的情況。
我琢磨著,後悔當時麼有留下一張展開翅膀的自拍照——當時只考慮如何保密,誰成想會這麼快就失去了翅膀呢!世事難料啊!
雖然翅膀沒有了,但背部的肌肉也發達了不少,新的肌肉組織被建立起來,是為了適應飛行的,現在只是增加了腰背的強度,也不是壞事。正常情況下,因為人類的頭顱很大很重,在飛行時為了克服頭部的重力影響,必須有強有力的頸肩肌肉才行,強壯肯定不是壞事。
而且,我想起了和李力關於探討人類飛行的一番理論:按照李力的說法,如果人類長翅膀想飛起來,那就必須截去雙腿(或者退化成小臂那樣),否則……「否則飛不到二十分鐘,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腰脫,不到一小時全都得腰椎骨折!」這是李力的原話。我覺得也大概會如此。
所以,肯定有其他的解決方案。這就是我的結論。你想啊,腰椎骨折,喪失生育能力,還怎麼有下一代的小羽人,沒有後繼者,羽人又如何延續幾千年。雖然我是浪漫主義的詩人,但在此問題上我相信自己的邏輯推演。所謂神奇就在於此,不能用普通理論解釋。好在現在翅膀沒有了,我也不用再去考慮那些複雜的問題。我最多就是個曾經的帶翅膀都羽人而已。
……
我準備先去中央大街的郵局快遞站取包裹,如果取不到,再聯繫快遞員,總之儘量減少影響範圍。
中央大街郵局可是全市郵包的最大分揀中心,飛鳥肯定故意選擇通過那裡中轉,確保郵包不會被小快遞公司弄丟,這人做事一向周全。那郵局離我住的地方開車要十多分鐘,但現在車子已經沒有了,於是我決定坐公交車過去。大約就五六站,完全沒有問題。
「如果郵包較大,我就叫出租車;如果郵包不大,就繼續坐公交車返程……去到河邊的避難所,在那裡打開郵包會更有儀式感,感覺也更契合,但飛鳥是否願意讓「翎羽社」知道太多情況,我也不確定,那就還是回到我的小屋裡再拆包吧。
我如此打算著,走向公交車站。
……
這是83路公交車,
光華路小學車站到了,
請您後門下車,開門請當心,下車後注意安全。
歡迎乘坐83路公交車,
請您前門上車,自覺買票,票價2元,謝謝合作。
車起步請您扶好站穩。
下一站,火車站南。
有下車的乘客請您做好下車準備。
有去往東方廣場方向的乘客請您換乘7路、33路公交車;
有去往新城子方向的乘客請您換乘17路、88路公交車;
有去往花海新區方向的乘客請您換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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