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租房獨自生活,或者硬給我找個地方去實習,像以前一樣生硬地規劃我的事情,現在是不用擔心這些事情了。
爸爸見我言聽計從很高興,誇我懂事,「東東長大了,你內心依然散發出的銳氣,但不同的是這股銳氣被一股溫潤的氣息包圍著!」
我知道,他的意識是說我,近來越來越像飛鳥了。
……
我最後問爸爸的問題是關於我們羽人一族的:那就是為何作為羽人,我們還要和《祝融會》摻合到一起呢?要說我們羽人自己也有「翎羽社」那樣的集團,或者實在不行,至少也應該保持中立,就算是和鄭家這樣的巫師家族私交深厚,也不必給《祝融會》服務才是明智之舉。為何爸爸此前卻成了《祝融會》的骨幹?
老爸對此的解釋很特別:
他說首先無論《祝融會》還是「翎羽社」,從來都不是單純的種群集團,早在幾百年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只是巫師和羽人合作,兩個集團中的普通人類也有不少,甚至還有其他異族,甚至那些異族此前還曾經是敵人的也不少。這和國際政治差不多,不能再單純從民族和地緣去考慮親疏遠近的因素……「按照你的描述,你在避難所的那位藍色鱷魚朋友,就不是純粹的羽人!」
父親繼續說,「以翎羽社為例子,翎羽社同化過很多妖族,你的那些可以變換動物形態和能夠千里傳音的朋友,大概率都是曾經的妖族;當然現在我們都不會輕易說其他異族是妖族,那都是老輩人的說法,缺乏尊重,存在歧視,現在我們只區分暗世界與人類普通世界,以此進行兩分法,統稱人類世界和暗世界種族。任何內部互相以妖族、魔族、巫師族、神鬼族互相區分,搞隔閡的做法都為所有族群不恥。另外,具體說到《祝融會》與翎羽社的關係,本來就淵源頗深,兩族共同管理祝融火這一天下的大殺器,自然是痛處一脈,至於最終走向對抗對立,但其內在聯繫依然無法阻隔,而且……」
「而且……什麼?」我問。
「而且據說,祝融火的終極境界,需要巫師和羽人戰士合作共同完成,雖然這個說法已經二百多年沒有人嘗試過,但完全可以說明,巫師和羽人的複雜關係,雙方的鬥爭也是基於合併對方的目的,而不是徹底消滅對方。」
「究竟是什麼終於秘密?」我追問。
但父親表示真的不清楚,但飛鳥如此在《祝融會》的體制外修煉,再有我這個羽人幫忙,也是《祝融會》害怕飛鳥的原因之一。
對此我倒是覺得好笑,飛鳥還可以說是個百年不遇的天才的巫師,可我呢?不過是個羽人的新丁,菜鳥都算不上,根本不入流,現在更是連一對翅膀都燒掉了,飛鳥要是想找羽人戰士配合,橫煉一身強勁的「祝融神功」,擺脫,陪練肯定不是我啊。
……
除了這些,我又想起曾經《祝融會》也招募過李力,於是問爸爸,是否暗世界組織也招募人類中的青年才俊為其工作,我該如何區分,哪些是人族,哪些是暗世界種族?
父親說,當然招募人類加入,但最開始都是以正常的人類社會工作方式招聘,並不是像宗教或黨派那樣發展會員,而且也無法區分人類和暗世界種族,排除早已融合通婚等因素不談,必須得達到足夠的精神力量,才能發現他人的特意能力,如此也是大概判斷而已。所以從人類世界的總體發展來看,分辨身邊的異族是徒勞和無意義的。
「那麼,爸爸,我可不可以認為,其實人類也是和大家一樣,原本也是各異族之一,只不過發展到今天,發展得最成功,結果單獨成了世界的一個方面,也因此才有了暗世界中的我們成了世界的另一面?!」
「完全可以這麼理解,也應該這麼看問題,東東!」爸爸的話里有些讚許。
「但是,人類的能力又是什麼,他們看起來沒有任何特異功能啊?!」這才是我最關心的。
父親微微一下,那樣子像是在說,「你已經離答案只有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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