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練的融入了本能、練出拳意、練出精神;但有句話說的好——腦子明白了,身體跟不上。
這具身體實在太差勁。
年紀輕輕,才十九歲,便已被大煙掏空了元氣。趙景陽附體才三天時間,即使給自己心臟里植入了九竅金丹,開始著手修煉龍虎如意真體,但基礎太差,身體內的虧空都還沒有補全。
單論體能,他現在也就只能爆發出普通人的層次,而且時間還不能太長。如果要進一步爆發,就只能動用九竅金丹的藥力——藥力爆發太猛烈,會傷身,誤及本源。
就這幾招,將持槍者格殺,趙景陽已是筋骨酥軟、渾身疲敝。
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趙景陽腳跟酥麻,強打起精神喝道:「都給老子出來。」
聽到他的聲音,悉悉索索,小子們從樹林裡探出頭,看見街上倒著一個,站著一個——站著的正是景爺。
一時間,都喘起氣兒來。
三三兩兩,走了出來。
趙景陽一屁股坐在街沿上,道:「齙牙怎麼樣了?死了沒?」
三毛立時道:「沒死,打腿上了。樹後面躺著,看起來可疼了。」
趙景陽悶哼一聲,晃了晃槍:「要不我打你小子一槍,看看疼不疼?」
便說:「癩痢,搜搜,有用的都搜出來。」
癩痢:「好叻!」
幾個半大小子搜死人的搜死人,搜車子的往車上鑽去。
對於死人,這裡沒一個害怕——這年頭,死人可不少見。他們這些流浪兒,身邊多多少少都死過一些同伴。有的是病死的,有的是被人打死的,還有餓死的,什麼沒見過?
對他們來說,活人才危險。死人?跟死魚有什麼區別?
二牛湊到趙景陽身邊,低聲道:「景爺,這人看起來可不一般呢。」
他指了指屍體,又指了指車子。
趙景陽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車裡,癩痢大喊:「還有個活的!」
趙景陽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手中的槍握的邦緊。身邊,二牛幾個也炸了。
可沒等炸起來,癩痢幾個小子便從車裡拖下個人來。
淡淡的月光下,這人的模樣、身段,趙景陽一眼看了個結實!
女人!
一個美麗的女人!
精緻的五官和白皙的臉蛋。她身高一米六出頭,穿著一件短袖旗袍,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旗袍下映襯的淋漓盡致。
肩上搭著一件絨毛坎肩,此時歪歪扭扭;頭髮是這時代極流行的大波浪,但正散亂;精緻耳朵上垂下的一顆寶石,月光里正晃動著微微發光。
這不是尋常人家的女人。
趙景陽的目光從頭到尾,將這個女人打量了通透,內心裡忽然有點火熱——多久沒觸碰過女人了?多少年了?
「景爺,是個婆姨!」癩痢推搡著女人來到面前。
「我沒瞎。」趙景陽壓下心中蠢蠢欲動,擺了擺手,讓癩痢幾個鬆開這女人,對他們道:「快把車裡有用的都搜出來,這兒不能久留。」
說著話,目光從女人身上收回,進步往車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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