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見她又取出更多的針管,不住哀求道:「住手,快停下,你到底要幹什麼?」
「是啊,狗賊!你覺得我將你約來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除了殺你還能幹什麼呢?是你太大意了,非以自己那套標準來度人。你現在還覺得我性感嗎?還清純嗎?別忘了,我是彌利耶,怎會與你正面單挑呢?暗殺才是我擅長的。」女子依舊坐回他大腿,並不伸手整理凌亂的衣裙,而是為自己點起一支煙,由上至下地凝視著他,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可我從沒說過今晚非要與你打架,提出單挑的那個人是你啊。別鬧了,快鬆開。」
「這就是魅者的單挑啊,大叔,你不會被色慾沖昏了頭腦吧?咱倆是仇人啊,這點難道你忘了?」女子將菸蒂在男子肚皮上一旋,聽著皮肉被燙得嘶嘶冒油,嘆道:「你知道年輕的未亡人為什麼遭人惦記?因為她們受到巨大衝擊,在失去可以依靠的那張脊背後,會變得十分恐懼與彷徨,思維也漸漸凌亂。這種狀態下的女性,很容易被別人輕易許下的諾言所打動,誤解自己又將獲取新的依靠,從而被別有用心的人,再次牢牢控制在手裡。」
「可是,古斯塔夫的遇害與我無關啊,甚至就某種程度說,因為我的及時趕到,才救下了你倆性命並得以逃跑,難道不是嗎?」藥劑深入血液,男子說話漸漸變得不流暢。
「我似乎也沒將他的離世怪罪在你頭上,不然我幹嘛與你做一回?這就是我的報恩。」女子重新點起煙,像看著一頭牲畜般審視著他,問:「難道你不喜歡我做事是非分明嗎?」
「不,這樣固然很好,只是我不明白,現在就殺了我,是否有些過早了?我對你而言,是將來重要的保障,而且我很懊悔,並想了很久,決意用行動來彌補自己當初的錯誤!都跟你說了,決定黑暗繆斯生死的是上峰,我不下令別人也會下令,那不過是換個人來按鍵罷了。」
「再過幾分鐘,麻醉劑攻心,你就再也開不了口了,將會沉沉睡去。其實有關你的故事,我很認真地聽完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趁機侮辱她,這不符合我的個性。我忽然在想,如果這個她不是女人,而是一名男性,你是否仍會這般耿耿於懷呢?」
「這種問題啊?」老實說,承包商從未想過,發小要真是與他一樣的糙漢,至多也就不來往了,或者路上遇見也當看不見,絕不會成為積壓在心頭多年的心魔。
「不論你如何抵賴,心中都占據著她的位置,你為何要充當她的大哥呢?因為你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你總覺得她是可以被控制的,這個娘們必須得展現得比你弱,這會帶給你無窮的虛榮。隨著時間流逝,你與她分道揚鑣,多年來你懷念著曾經的她,那是一份深沉的愛。」
「醉蝶花,你是在給叔叔做心理評估嗎?老子真那麼想,早在她參軍前就會提出,那時的她什麼都不是。」承包商暗自惱道:「我真該給你看看她的照片,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不用看,兒時單純的友誼會逐漸化為誠摯感情,你沒有膽量向她公開示愛,卻又無時不刻注視著她,擔心一旦說出了口,會遭來她言詞拒絕,到那時什麼都做不成了,也無法修補隔閡。」女子撩撥著自己的披肩發,笑道:「其實我也是孤兒,少年時期都待在收容院裡,那裡的女孩不是短髮就是平頭,我現在的外觀,比較能勾起你的種種遐想。你玩我可以毫無心理負擔,但對她就是不行。據我觀察下來,你理應不是變態,性取向也很正常。」
「你有見過像叔叔這般正氣凜然的變態麼?老子取向正不正常與你何干?」
「你果然是色膽包天,若換成其他男人,早就嚇得瑟瑟發抖小便失禁了。」女子從銀色小包內取出一個布袋,裡頭全是明光鋥亮的各種怪刀,光用看就覺得疼。她一件件取出給男子過目,說:「你對勿忘我不感興趣,她雖面容嬌美年輕,但厚實身板暴露出年齡。而你對莉莉絲們也無感,因為她們許多都還是小孩。而我這種年紀最適合你,這才讓你覺得我身上留有她的影子。其實你與騎馬的銳將,坐輪椅的壯男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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