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該死的人死,讓該死的人活,逆天而行又為什麼不可以。
要是不可以,那就再亂一遍天道倫常!
亂到可以為止!
皇宮夜宴席位上,一個接著一個的去給南響和蘇家賀喜。
喬瀅身邊的平陽看著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南響身為受到重用的新晉朝臣,滿是春風得意的氣息,看著宴會進行得差不多了,提前離席退場,回去準備聘禮。
他剛剛出門走到一處人少僻靜的山林里,迎面一個婢女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南響身邊的隨從皺眉呵斥,「什麼人?敢擋在我們大人面前?」
平陽不管不顧,突然拉著南響衣袖,喊了一聲,「鶴宸!」
這一聲,叫得南響白了臉色,他慌張的皺眉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聽到才一把把她拉到了旁邊假山石後。
南響冷聲吩咐,「你在這裡守著。」
小廝都愣了下,沒聽明白怎麼回事,但看這架勢也知道不適合讓別人看見。
四周安靜下來,平陽就開始哭,「真的是你嗎?」
南響陰沉著臉,盯著平陽,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身上的婢女衣裝,「你怎麼會在這?」
「這說來話長。」平陽拉著他的衣袖,又哭又笑,「我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南響冷笑了一聲,「是沒想到再看到我,你當初頭也不回拋棄我的時候,巴不得我早點死別拖累你,拖累汾陽王府,巴不得這輩子都看不到我。」
平陽愣了下,「不不,不是的,我……」
她心裡酸澀的厲害,拉住南響手臂,「我知道錯了,我當時鑽了牛角尖,我現在後悔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南響冷漠的看著她,甩開她的手,「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從你要求和離劃清界限的時候,我們就沒關係了。」
南響轉頭就要走。
平陽追了兩步,拉著他的衣袖,一下子跪倒再地,「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愛過你的啊,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只做錯過要你和離這一件事,你能不能原諒我!」
平陽哭得聲淚俱下,嗓子都啞了,「我現在身份在此,只求你幫我贖身,我別的什麼都不要。我求求你,我真的過得生不如死,他們都不拿我當人看。」
「哪怕,哪怕你贖我回去,當牛做馬伺候蘇幼虞都可以。」平陽被他的動作帶的膝蓋拖在地上,被磨破了一層皮。
南響垂眸盯著她,就在平陽以為他有片刻的動搖時,南響突然一腳踹開平陽。
「我南幕府,不配讓金尊玉貴的平陽郡主當牛做馬。」
平陽跌在地上,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她看著南響的背影,突然問了句,「是因為蘇幼虞嗎?」
南響皺眉,停了下。
平陽咬了咬牙,「其實你早就變心了,早就喜歡上蘇幼虞了,還一直騙我說只是利用她?」
「這些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沈鶴宸你當初和蘇幼虞眉來眼去的時候,我才是你的正妻!」平陽不甘心。
南響扯了下唇角,「這不都是你答應的嗎?還惦記著蘇幼虞做了妾室你好欺負她。怎麼,你現在自食惡果了,過的沒她好就又後悔了?」
「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從娶你開始也只是利用你而已,我一天都沒愛過你。」南響滿眼警告,「蘇幼虞失憶單純不諳世事,你別妄想在她頭上打鬼主意,你死了這條心。」
說完南響徑直離開,他偏頭給旁邊小廝遞了個眼神。
小廝立馬心領神會。
平陽站在原地,雙手攥緊,想著南響剛剛的話,心如死灰。
她踉踉蹌蹌的扶了下旁邊石壁,突然身後一根繩子猛地勒住了她的脖子!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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