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鵬說道,「葉哥,到底怎麼回事你到時吭一聲,要是我們家不小心得罪了程老,我們負荊請罪去。這樣不明不白拖著我們算什麼事情?」
唐明遠笑道,「你看這條蛇,怎麼臉這麼大?」
楚瑾讓蛇換了個方向,「貪心。」
兩人的話讓沈家父子臉色變了,到時叶韻神色緩和了許多,說道,「師父自然有師父的道理。」
沈父深吸了一口氣,壓著還想說話的兒子,「我與你父親也許久未見了,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叶韻笑道,「好的,我會帶話給我父親的。」
沈父眼神陰沉地看了唐明遠和楚瑾一眼,他倒是要打聽一下這兩個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
叶韻倒是禮貌周到,把人送了出去,甚至吩咐服務員給沈家父子免單,藥膳坊雖然貴,可是沈家父子也不差這點錢。
等人離開了,叶韻才說道,「也不知道沈家怎麼得罪師父了。」他倒是沒有提沈琨是什麼病,雖然差不多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從醫生口中說出去的。
楚瑾已經收了手機,站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唐明遠摸了摸鼻子,笑道,「師叔是為了我。」
叶韻愣了看向唐明遠,楚瑾也沒有想到唐明遠會直接開口,不過想想這也是唐明遠的性格,正是因為不在意,所以才能毫不在意地說出來。
唐明遠其實是不願意讓師叔背這個鍋的,憑藉著師叔的為人,如果沈家得罪的是師叔,師叔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叶韻見唐明遠沒有再說,他也就沒有問,既然是沈家得罪了師弟,那麼師父的行為也就能解釋了,護短是師門一向的傳統。
唐明遠和楚瑾已經吃好了,叶韻又吃了幾塊糕點,三個人就離開了,路過前台的時候,叶韻就問了下孫媛媛他們的情況,已經輪到他們了,不過沒有包間而是坐一樓大廳的位置,前台把孫媛媛他們菜單交給叶韻過目,大致掃了下叶韻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還真是不用自己花錢,所以專找貴的點,那幾個初中生點什麼壯陽的?
前台解釋道,「老闆他們點餐的時候,服務員有勸阻過,說有些菜的功效不適合,只是……」
叶韻倒是沒有怪罪員工的意思,「不用管他們。」孫媛媛就算沒學過中醫,跟在孫致絢身邊那麼久,耳熏目染下能不知道嗎?更何況還有服務員人特意指出。再說都是溫性的滋補藥,又不是□□,雖然這樣叶韻依舊交代道,「一會給他們上點清熱降火的飲品。」
前台應了下來。
叶韻這才帶著唐明遠二人離開,路上遇到不少打招呼的,見唐明遠和楚瑾沒有結識這些人的意思,叶韻也就沒有介紹。
其實叶韻看出來了,不管是自己師弟還是和師弟關係密切的楚瑾都不是簡單人。
上車後,叶韻問道,「你們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京城有沒有手藝特別好的工匠?」唐明遠坐在副駕駛位上,楚瑾自己坐在後座,電腦放在他腿上,正在處理事情。
叶韻問道,「是要做什麼的?」
工匠也分很多種,擅長的材料各有不同,而且看唐明遠的意思,是找那種純手工的。
唐明遠說道,「金銀的,我想打一套金針。」
叶韻問道,「是需要特別訂製嗎?」
楚瑾抬頭看向唐明遠,眼神柔軟多情,他知道唐明遠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師門丟失的藥爐和雙針,在找不到的情況下也嘗試著找手藝高超的工匠重新打造,可惜的是那套雙針不僅樣式特殊,就連材質都極其特殊,甚至……那套雙針還存在不存在都是一個問題。
當年動盪,這些都是被當做四舊的,藥爐、金針還有許多東西都丟失了,唐明遠師門長輩勉強保留下的都是些醫案和書籍,這些年來程老斷斷續續找回來一些,可惜最重要的幾樣還是不知所蹤,那些東西在不認識的人眼中都是廢品,可是在他們師門卻是再珍貴不過的重寶了。
其實唐明遠不是在意這些外物的人,而是其中幾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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