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燕妮也感染到了,好在不算嚴重,吃過藥就好了,但是卻不敢去抱抱搬去和楊姨睡的懂事,看到懂事含著一泡眼淚看自己,小聲地哭著要媽媽抱,婁燕妮心裡真的又酸又疼。
等到聽話的病好,婁燕妮才抱懂事接回屋裡睡,小小的人兒依在自己懷裡,小聲地哭著說以為媽媽不要他了,婁燕妮忍了好久的眼淚,最後還是沒忍住,哄著孩子睡了,才大哭了一場。
她一邊寫信一邊哭,心裡頭一次對韓凜的工作生了怨言,可是等第二天醒來,再看到那封屢次被淚水打濕的信里,婁燕妮忍著心酸把它當著引火的紙給燒掉了。
「小婁同志?」江春梅到了南京好些天了,頭一次在街上遇到了婁燕妮,忍不住驚喜地同她打招呼。
婁燕妮對江春梅的印象還不錯,雖然火車上鬧出些烏龍事來,但是之後她打電話去諮詢學校相關的問題,江春梅沒有一點敷衍,都十分詳細地告訴了她。
「江老師,您怎麼在這裡。」婁燕妮沒想到會遇到江春梅,這時候還沒放暑假呢。
提到她為什麼會來這裡,江春梅微微搖頭,她是為了江海潮的身體來的,跟學校里請了長假,工作再重要,也沒有唯一的兒子身體來得重要。
來了南京這邊後,江春梅忙著照顧江海潮的身體,也弄明白了他怎麼把自己糟蹋成那樣的原因,她歉意地看著婁燕妮,「小婁同志,海潮前些日子給你添麻煩了。」
江海潮其實下鄉當知青前不是這樣子的性格的,他也曾是個開朗大方很為別人著想的青年,但是家庭變故,再加上他自己當知青的經歷,當時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受到了些不公正的待遇,江海潮有些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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